解密:大诗人李白是如何因为一首诗和山东结怨?
开元二十五年(公元737年),李白携带第一任妻子许氏和一双子女来到山东兖州定居。来到东鲁的李白,不久与山东名士孔巢父、韩准、裴政、张叔明、陶沔在州的徂徕山竹溪隐居,世人皆称他们为“竹溪六逸”。弄月竹溪。东鲁人比较心齐,欺负初来乍到狂傲不羁的李白。李白便写了《嘲鲁儒》,自此得罪山东东鲁人。《嘲鲁儒》以辛辣的笔调,淋漓尽致地刻划了腐儒行动迂阔、装腔作势,只会死读经书、不懂治国之策的丑恶形象。《嘲鲁儒》:“鲁叟谈五经,白发死章句。问以经济策,茫如坠烟雾。足著远游履,首戴方山巾。缓步从直道,未行先起尘。秦家丞相府,不重褒衣人。君非叔孙通,与我本殊伦。时事且未达,归耕汶水滨。”
这是一首讽刺诗,讽刺的对象是东鲁(今山东)的儒生。鲁地有儒者虽皓首穷经,却死守章句,不懂经邦治国之策。李白自视有“经济之才”、“王霸大略”,或曾受到某“鲁儒”的轻视和嘲笑,故以此诗反讥之。《唐宋诗醇》卷八:“儒不可轻。若死于章句而不达时事,则貌为儒而已。汉宣帝所谓俗儒不达时宜,叔孙通所谓鄙儒,施之此人则可矣。不然以儒为戏,岂可训哉?” 唐代是一个思想开放、自由的时代,除了占统治地位的儒家思想,释、道二家在社会上的影响和势力也相当大。在开、天盛世成长起来的李白,接受了十分庞杂的思想影响,但儒家思想仍旧在李白思想中占据着主导地位,他所嘲讽的“鲁儒”,只是儒生中的一种人。自汉代以来,山东的儒学就有齐学与鲁学之分。大体说来,鲁学好古而齐学趋时,鲁学重章句而齐学重世用。汉高祖时的儒生叔孙通,就是属于齐学一派。他在天下初定之际,为了树立朝廷的权威,领命去鲁地征召儒生以共起朝仪。当时有两个儒生不肯前往,说:“今天下初定,死者未葬,伤者未起,又欲起礼乐,公所为不合古,吾不行。公往矣,无污我。”叔孙通笑道:“若真鄙儒也,不知时变。”叔孙通带着三十个应征的儒生进京,为朝廷制订了成套的礼仪。汉高祖七年,长乐宫落成,高祖感叹说:“吾乃今日知为皇帝之贵也。”遂拜叔孙通为太常,赐金五百斤。(见《史记·刘敬叔孙通列传》)李白所嘲讽的“鲁儒”,正是叔孙通所讥笑的那一类“不知时变”的“鄙儒”。
因为这首诗歌,李白彻底得罪了山东人,当时就有人组织人对李白棍棒相加,说李白不尊重孔子,并将李白送上任城大堂审讯。多亏李白的从侄子李皓在任城做县令,放了李白去泰山一带漫游。李白心有不服气,于是又写了作品《别鲁颂》“谁道泰山高,下却鲁连节。谁云秦军众,摧却鲁连舌。独立天地间,清风洒兰雪。夫子还倜傥,攻文继前烈。错落石上松,无为秋霜折。赠言镂宝刀,千岁庶不灭。”李白用“谁道泰山高”诗句藐视山东人,离开了东鲁自己回到江南漫游,不久就被唐玄宗召进长安做了翰林待诏。
李白临时写有绝笔《临终歌》:“大鹏飞兮振八裔,中天摧兮力不济。余风激兮万世,游扶桑兮挂左袂。后人得之传此,仲尼亡兮谁为出涕。”“仲尼亡兮谁为出涕?”李白责问天下人,孔子死去的时候谁曾经为他的离去而哭泣过?李白感慨自己一生政治抱负没能实现,悲哀不已。同时,李白也表达了自己尊重孔子的心思。
李白并非不尊重山东人和孔子,而是不能死学孔子。通过李白的诗歌我们是可以看出,李白也是非常信奉儒教的。李白精通道教、佛教、儒教,最后李白抛弃了一切的信仰,独酌花间,郁闷、疾病之中死去。至今,山东济宁(任城、兖州)一带,只是尊重孔子,大搞礼仪文化,唯独不提李白。有孔无李(礼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