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为杨贵妃写情诗与唐玄宗竟然是情敌
古往今来,有一点你不得不承认,男人长得帅的确能当饭吃,尽管里面有很多是吃软饭的。但光靠帅吃饭能吃得一时,不能吃一辈子。可见光有帅还不够,最好还得有才,李白就属于这种人。李白生活的时代经济繁荣、文化昌盛,和今天相反,比较流行文化搭台,经济唱戏。如果你会吟两句小诗,那不得了,到什么地方别人都把你当成国宝对待。而李白,是属于国宝中的天王级别。(我不是李白的亲戚或后代,和他扯不上关系,这里绝对没有吹捧他的意思。)
按照二十一世纪的标准,每个人物或自认为是个人物的人都有自己的粉丝集团,且每个粉丝集团都有自己引以为豪的称号,比如李宇春的粉丝叫玉米、陈楚生的粉丝叫花生、马天宇的粉丝叫羽毛等等。幸亏李白没有活在今天,他要是在的话,他的粉丝团体的称号估计是最气派的,因为喜欢他的人多半会自称“白粉”。一个人的影响力除了通过粉丝的多寡展示外,还可以通过粉丝个体的强弱来体现。相对于走平民路线的杜甫,李白的粉丝群体可能没有他庞大,但这些粉丝中有太多重量级的人物,所以真要论影响力,实在难分伯仲。李白的粉丝包括贺知章、杨贵妃、唐玄宗……厉害吧,尤其是那个杨贵妃,就是真按斤论“重量”级别,也绝不会比任何人轻。更让人充满遐想的是,李白据说和杨贵妃的关系十分暧昧。而无意中帮他们牵线搭桥的恰恰就是唐玄宗。
其实唐玄宗真的是位不错的同志,有能力,有才气,爱好广泛,各项指标都是全面发展,但他的身份不允许他为自己而活,因为天下苍生个个都看着他、等着他发号施令呢。开元年间(713-741)的很长一段时间李隆基既不腐化享乐,又不泡妞玩耍,而是励精图治,把一个偌大的国家治理得有模有样。那时的百姓很富有,每餐四菜一汤,时不时还能吃顿小鸡炖蘑菇。衣食足而思淫欲,这是当时人普遍的心理状态。再加上世风比较开化,满大街都是绫罗绸缎的女孩争艳比俏,若是遇见小白脸——尤其是李白这种的,她们除了尖叫通常不会有第二个反应。
唐玄宗赏析李白,对他“宠爱”有加,并不是皇帝性取向有问题,而是他们有共同的语言和爱好。唐玄宗是个标准的文艺票友,精通音律,擅长谱曲,比如他编写的《霓裳羽衣曲》更是流传千古。皇帝“不务正业”,按理说下面的大臣多少会规劝一番,事实上唐玄宗的耳根子相当清净。原因很简单,领导和别人玩儿那是不务正业,但和李白玩儿不算,因为李白也是他们的偶像。这其中比较典型的就是贺知章。贺知章比李白大四十多岁,给李白当爷爷都不会让他感觉吃亏。天宝年间李白初到长安,贺知章偶然读到李白的《乌栖曲》和《乌夜啼》两首诗,就立马下了结论:此真“天上谪仙人也”!要知道,贺知章位高权重(官至秘书监),自己又写诗,再加上他又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,按照文人相轻的心态,能给当时42岁的李白这么一个评价,很不容易的。人长得帅,又有才,唐玄宗难免会在床头把这个人分享给自己最亲近的人——杨贵妃。杨贵妃人长得漂亮这是肯定的,但她再怎么漂亮也抵不过时间的刷子,因为一个女人的容颜黄金时间也不过十余年,而她在有生之年一直是唐玄宗最最恩宠的妃子,可见漂亮并不是她的全部。在这个世界上,真正漂亮的女人从外表上是看不出区别的,唯一能分出高下的就是内在的修养。“回眸一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”的杨贵妃,如果没有修养和文化内涵,这一笑想来肯定不比狐狸精好多少。
领导喜欢,再加上有人推荐(贺知章曾举荐过李白),李白很快被作为文艺特长生引进宫里。这件事不知道杨贵妃有何反应,但李白听到后还是很高兴的,因为他在接到圣旨后狂喜并写下了《南陵别儿童入京》一诗,流传千古:“白酒新熟山中归,黄鸡啄黍秋正肥。呼童烹鸡酌白酒,儿女嬉笑牵人衣。高歌取醉欲自慰,起舞落日争光辉。游说万乘苦不早,著鞭跨马涉远道。会稽愚妇轻买臣,余亦辞家西入秦。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。”从文艺的角度来看,唐玄宗和杨贵妃肯定打心眼儿里佩服李白;从生活的角度讲,李白是他们这对老夫少妻(唐玄宗比杨贵妃大34岁)的润滑剂。因为杨贵妃平时所展现的舞蹈除了由唐玄宗创作外,宫内还有自己的一班创作团队,可惜的是,这些乐师虽然领工资,干活也卖力,但创作出来的东西大都是主旋律,听着就想睡,看着就想吐。宫廷文人在那种制度下,无论怎么努力创作,出来的东西也都是被阉割掉的文化。然而恰在这时,李白的作品出现了,李白的作品给杨贵妃的舞蹈增加了活力、带来了新气息。
李白进宫专任翰林学士,每天吟诗作乐,用自己艺术上的灵感来刺激皇帝精神上的享受,两人名为君臣,实为艺术上的伙伴,看得旁边的大臣嫉妒横生。因为工作上的需要,李白与杨贵妃走得很近。李白“斗酒诗百篇”,杨贵妃跳起了“贵妃醉酒”,他们都是性情中人,时间久了难免会忘记现实。李白,酒醉后除了汩汩冒出来的诗歌,还有那厚重而又缠绵的感情:
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
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
一枝红艳露凝香,云雨巫山枉断肠。
借问汉宫谁得似?可怜飞燕倚新妆。
名花倾国两相欢,长得君王带笑看。
解释春风无限恨,沉香亭北倚阑干。
这首诗很多人认为是李白特意为自己心目中的女人杨贵妃写的,除此之外,还有人猜测那首《长相思》也是李白对杨贵妃的暗恋之作:“长相思,在长安。络纬秋啼金井阑,微霜凄凄簟色寒。孤灯不明思欲绝,卷帷望月空长叹。美人如花隔云端。上有青冥之高天,下有渌水之波澜。天长路远魂飞苦,梦魂不到关山难。长相思,摧心肝。”我们不去妄断事情的真假,因为我们都不是李白,但我想即使李白现在还活着也不可能说得出这种感觉。李白把一生最辉煌的记忆留在了长安,他在长安待了不到三年就走了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在长安的那段日子里,他风光,可风光背后躲藏着落寞,说到底,文人在很多时候不是在工作上帮忙,而是在业余生活上“帮闲”。从某种程度上讲,李白不过是权力的一个玩偶。我不想说李白的离开是由于感情上受挫和政治抱负未能施展的原因,我宁愿相信他没有原因,但,没有原因其实也是原因。这就是人的无奈。李白离开长安后依旧是众多文人墨客的偶像,依然有庞大的粉丝群体,但粉丝对李白的感情已经是一种远离神坛的膜拜,在疯狂中怀有敬仰、理智,而这些正是我们今天所缺少的。